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 陆薄言踩下油门加快车速,用最快的速度把苏简安送到了小区。
可他没有任何反应。 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康瑞城跟他的渊源关系,更是比苏简安想象中复杂一百倍。 “一个朋友的。”洛小夕挂了电话,转过身来,迟疑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衣还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,“苏亦承……”
论起自制力,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,他稳住呼吸,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。 又回到餐厅,洛小夕这才注意到苏亦承,瞪了瞪眼睛:“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洛小夕忍住进去骚扰苏亦承的冲动,想了想,决定给他准备早餐,安抚一下他昨天晚上受创的心灵。 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洛小夕愣愣的摇摇头,几秒后她倏地切换了一副骄傲自信的表情:“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受伤?” 她翻了翻锅里的红烧肉,有一种预感,这一次的红烧肉一定比以前做的都要好吃!
苏亦承别开视线,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。 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
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,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。 他问她:“你跟谁学的?”
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 “下次我带你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输了算我的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跌跌撞撞的刷卡进了公寓,进电梯后她忍不住又咬了自己一口。 说起来,上一次这样站在路口等绿灯,他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了。这些年太忙,先是忙着让公司走进正轨,又忙着和苏洪远斗智斗法,他根本没有等绿灯这种闲暇时间。
苏亦承被洛小夕惹恼了她跟别人言笑晏晏,对他就百般推拒? 苏简安不再犹豫了,扯下裙子就换上,又打理了头发,最后觉得太刻意了,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。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“快开始了。”沈越川问,“你还去哪儿?” 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出乎洛小夕意料的是,那群人看见她喝果汁,居然也不起哄要她喝酒,只是一个劲的调侃她。 吃完馄饨,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,苏亦承不大愿意,“该睡觉了。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 他苦守了这么多年,终于还是没机会。
“她不会呆在山上。” 康瑞城曾经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对象之一,他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度过,鲜少有坐得这么舒服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。
苏简安仔细一想,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 苏简安明白哥哥的意思,点点头,目送着他离开。(未完待续)
最后,他带着苏简安进入他的世界,把最重要的朋友介绍给她,带她去她应该知道的每一个地方。 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“我们先回去。”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