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许佑宁顿了顿,有些犹豫的问,“简安,薄言回来后,你有没有问薄言,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穆司爵定定的看着手术室的大门,声音淡淡的:“我没事。”
她总觉得穆司爵那一声“嗯”,其实别有深意。
“不管怎么样,伤口还是要好好处理。”许佑宁叮嘱道,“否则发炎就麻烦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瞒了这么久,许佑宁最终还是以一种他意想不到的方式,知道了真相。
可是,话才说了一半,她就感觉到陆薄言再次苏醒过来。
最先醒过来的,反而是两个小家伙。
消息太突然,米娜一时间消化不了,看见穆司爵下楼,一行人就像找到了方向,齐刷刷看向穆司爵,问道:“七哥,怎么办?”
“嗯……”
阿光不假思索地怼回去:“你才缺心眼!”
穆司爵走过来,和许佑宁面对面坐着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今天一早,高寒和苏韵锦乘坐同一个航班,从澳洲飞往A市。
苏简安又抱着相宜回卧室,没看见陆薄言和小西遇,却听见他们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。
米娜走后,陆薄言端着一杯冰水坐下到许佑宁旁边,说:“米娜应该是跟着你太久了。”